的思春荡漾,脸红红的样子,“你咋的啦?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 陈冬至耳根子都红了,娘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发骚?自己只不过是想到了喜欢的姑娘,怎么娘把自己说的这么难听。 陈母才不管他,自从想给儿子相看姑娘被拒绝了好几次以后她就不想再管憨儿子的婚事,反正等他老了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不过儿子后悔自己也看不到,到那时自己已经是一捧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