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峭伸手扶住,重新即将倒下的大树稳住,瞥了一眼远处还在争吵的世家子弟,见无人注意这边的动静,才微微松了口气。 “生气没有用。” 付峭缓缓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逃命!” “怎么逃?” 陶云佳眼神暗淡,道:“即便我们逃回去,家里恐怕也不会高兴,反而会惊慌失措。” “说不定,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