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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明帝见多识广，对于杨首辅家这个倒霉孩子，也不禁语塞。

君臣一时相顾无言。

半晌，姜次辅轻咳一声，打破沉默，“那么，现在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奥利维耶先生在背后主使。不是我们介绍出了纰漏总也算是一件好事。”

气氛这才活跃起来。明帝哈哈一笑，“志兴这孩子一贯淘气，想不到竟然还有这般造化。

这位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