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已经被弄得污秽不堪。 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台压路机压住了一般,不管他怎么奋力挣扎,也无法从那魔爪中挣脱。他只觉得自己的颈骨都要被折断了,可依旧无法将下降的势头放缓半分。 “美食”已经近在眼前,要是再不求饶,自己的脸就要被埋进那些黑黄相间的奶油大餐里了。 “我打!我打!你放开我!我给我爸打电话还不行吗?”高华的声音高亢,但带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