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熊罴的帐篷。 长夜漫漫。 好不容易调整好了睡姿,陆羽长舒一口气,将脑袋倚靠在了贴近帐篷口的位置。 虽说他很放心自己的安全不会受到影响,但作为一名务实的悲观主义者,必要的防范还是要的。 更何况身上的外骨骼硌的他很不舒服,一时半会还真难以入睡。 李鸣同样没有合眼,盘腿坐在一旁,正用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绒布擦拭着手枪。 看他呆呆愣愣的样子,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