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真漆黑的眸子在她身上停留几秒,脸颊莫名有些发烫。 似乎殿中因为女子待久了的缘故,竟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不同与汴京贵女常用的厚重脂粉,反而是干净清晰。 他竟有些无所适从,眼神不曾避开:“不必多礼。” 纪宴霄忽而轻笑一声,起身不动声色挡去那道窥探的视线:“舍妹脸皮薄,安公子还是不要这般盯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