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伸手接住了细雨随风吹落的残花。 廊檐外雨打芭蕉,一只鸟雀从湿漉漉的天际闯进横梁,梳理几下尾羽又飞出不知所踪。 姜藏月看了他一眼,纪晏霄这么晚归,应是才从大皇子府邸回来。 庭芜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纪晏霄:“殿下,我只是......” 纪晏霄似很好说话的模样:“只是如何?” 庭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