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喉咙受了伤。 垂放在一侧的手一阵颤抖,我紧握成拳,好一会我才压住那股恨意。 “你怎么回事?” 来的时候,我想过很多种质问,可现在我就站在病床边看着韩小梅瘦得皮包骨的模样,终是想问的一句也没有问出。 她动了动唇,好半响才发出犹如破锯拉动木头的嘶哑嗓音,“漫……姐……” 我没有哭,她倒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