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似不满地揉了一下耳朵,“又怎么?你好好地过你的日子,回你的鄂城不好吗?” 邵景东一只手稳住我的后脑勺,强势地转过我面对他,“我不是有事离开几天。” “有事离开几天,那公司怎么关门了?” 一定是酒精作祟,我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那里本就是临时的,现在我又回来了,这次,我可是带了很大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