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 他的脸上是失落,“我还以为能看到姐夫呢,哎,我真有点想他了。” “姐,姐夫穿着迷彩服的样子真是又酷又帅。” “那天,我差点又要因为没有乞讨到钱挨打,”他的手指笔划着大小,“这么粗的钢棍,打一下就像骨头都断了,很痛的。” 他像是陷入回忆,脸色苍白,“他们打我,要不是我抱着头,早就被他们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