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不知送到了哪里。” “后来,我也麻木了。” “十四岁,那天他灌我酒,一瓶白酒,当场我就倒地不醒。” “你猜我醒来是怎样?” “我躺在床上,这里很痛。” “三条长口子……” “我在床上躺了一周,再次看见那老东西本是蜡黄的脸就像得了第二春精神抖擞,肤色都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