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晕,我费力抬起头看向声音之处,却只看见对方穿着的白色中山装、一双价值不菲的手工鞋,还有那串把玩在手中的紫檀木香珠,他的手指很白有了些许岁月的皱纹。 我费力地想着身边有没有这样的男人,就连六年来我在夜阑坊里陪着喝过酒的客人也过滤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这人。 “你是谁?”我的喉咙很疼,声音哑哑地。 “如实回答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