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半,放在病房里充电的手机响了,我打水回来,我爸直直地看着我。 我去拿手机,他依然没有移开眼。 我看了一下,上面有好几个来电。 在我爸的视线下,有种令我无从遁形的窘迫。 “小漫,你不回电话?响了三四次,这么晚了,是谁找你?” 我又撒谎了,“最近我接了一步戏,正好要拍夜晚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