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我约了红姐在海城的第一高楼的旋转餐厅喝咖啡。 我刚到红姐也到了。 她穿着黑色镂空旗袍,虽上了年龄可风韵犹存,一举一动之间都是优雅,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的职业,兴许会把她当成贵太太。 “这里,”我朝她挥挥手。 红姐坐下,一股相宜的花香味涌入我的鼻息很好闻,“真香。” “我也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