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发着光,光与影中,我看到了一个剪成寸头的男人,走近,我看见了他,是梁宇。 他的脸上贴着一张创可贴。 “好久不见啊。” 他的笑容有些诡异,一时,我很难将他与之前认识的他相提并论。 我想到梅梅说梁宇变了,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阴冷。 我心里有些慌,面上佯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