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丝丝甘甜,好酒。” 对方没让我再滚,我觉得是个好兆头,继续喝酒继续编。 十分钟不到,我就喝了半瓶。 我酒量一般,开始上头,“喂喂,你怎么有两个头?” “不对,是三个……” 起初我是故意装醉,后面想着如今的窘迫喝多了,真醉了,我对他说了很多事,后面还跳了舞—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