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道:“你今日怎么了?” “我都不曾觉得你与伊墨公主有些什么,你倒还赖上我来了。” 萧元怀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沈宝昭坐在书案上比他略微高些。 虽对视时,他该仰视着她,可他却仍占据着主导地位。仿佛是不可一世的王一般。 薄唇轻启,“你当我今日真的气你与拓跋奈?” “拓跋奈那日在你这养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