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冥哑然失笑道。 “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奸猾狡诈的想法?”老者怒而拂袖,喝道:“我太元宗何等仙宗,何至于如此行事?你辱我山门,我门中自然恨你入骨,但杀你又不能承认,也就不能洗刷耻辱,就凭你一条性命,不值得太元宗以存亡安危冒险。” “但是庄某一向觉得,自身性命不该交托于他人之手,我若给你这样一封免去嫌疑的书信,那么太元宗杀我也无太多忌惮。”庄冥笑着说道:“我并不愿意,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