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先生。” 封论老道落地下来,见这左旗军大统领的独子尚未身亡,不禁松一口气,道:“何故如此动怒?” 锦衣青年抬起头来,满嘴是血,正要开口说话,便听得庄冥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瞧不起我。” “……”锦衣青年心口一闷,伤势发作,又有些昏沉。 “此人是左旗军……”封论老道低声说来。 “我知道他的来历。”庄冥截断了他的话,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