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十三先生可知,这白玉尺的尾端,铭刻一道印诀,您可知晓。” “知晓,但这印诀,我寻不出动用的方法。”庄冥缓缓说来,其实不单是他,连聂平本身,临死之前,都没有用过。 “那是我父亲的名字,其实不是印诀,只是当年铭刻上去后,加了一道稳固的符印,但跟我父亲的名字叠加在一起,仿佛就是一道复杂的符文。” “嗯?”庄冥眼神微凝,打量了片刻,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