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雨水的缘故吧,视线也开始模糊,慢慢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沈知行把窗户关上,拿着纸擦她脸上的水,脸擦干了,沈眠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两个小时的车程沈眠觉得无比漫长,她麻木的坐在车上,心脏变成一片荒土,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她攥着手心,希望疼痛能让自己醒来。 可是她感觉不到痛,手心被指甲戳出血了也不见噩梦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