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叉着腰指着我弯腰笑,此刻她就像是一只猫,在逗弄着濒临死亡的老鼠。 而我,就是那只老鼠。 我冷笑了一声,你先笑一会儿,能放松警惕就行。 我靠在树干上,将刚刚混合着朱砂和血的香灰蘸在右手食指,悄悄的在树干上画了起来。 镇鬼符镇不住你,那么,混合着我的血画在树干上的镇鬼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