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也好。”他说:“这样以后做事就知道分寸了。” 啥? 他不帮我? 我气得把头埋得更深了一点,还捶了一下枕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他半躺在我旁边,托着腮看我,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就笑了。 “陈月。”他叫我。 我侧过脸冷哼一声。 “我……”他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