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陈月。”我听见有人叫我, 最近对声音很敏感,我被叫醒,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女人站在我的门口,对我招手。 “你是谁?”我戒备的问她。 “我带你去个地方。”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但也藏着不容拒绝的冷漠。 我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将放在床头的义肢装上就跟着她出了门。 “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