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左脚是用不上太多力道的。 晏天痕满脸焦灼地跪在蔺玄之身边,望着满身都是血色、已经染透了整身白衣的兄长,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晏天痕见过蔺玄之受伤的模样,但他还真没见过他伤得这么严重的样子。 蔺玄之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晏天痕深深的皱起眉头,一张爬满了青黑色裂纹的脸,看起来更恐怖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