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半,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家产。”韩祥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这套说辞他私下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嘴皮子都快磨破,韩欲焉如果不傻,肯定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可就是对牛弹琴,他说他的,他做他的,只希望回到了江宁,家里人劝说能够改变一些,可如今木已成舟,聘书都私自下了,还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她不会的。”韩欲焉很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