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忐忑不安地坐下,赵喜娣开口道:“自我醒来也有半月有余,但脑袋一直疼痛,想来与我之前磕破头是有关系的,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之前的记忆也是消除掉一大半,很多事情竟然莫名其妙地就想不起来。” 说完她象征性的捂着头,一副伤感的模样。 老少两人组了然于怀,但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才好,静默地听着赵喜娣又接着说道:“我原是不争不抢的性子,没成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