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过,您是她的恩人,若是您来了,直接进去就是!” 唐婉眼里带着笑意,柔和的说:“恩人的事切勿再提了!我并没有出什么力,哪里敢以恩人自居!我只是居士的晚辈,仰慕居士的才华而已!” 老嬷嬷见唐婉这样谦虚,笑容更真诚了些!不过李府小,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到了书房。 老嬷嬷上前敲了敲门,将唐婉和岳银瓶来了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