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况且,若真是如您所说,那这是十八年中,您可有一刻为纯元皇后的仁宥宽容而感化,宫中又为何冤魂不断?” 敬德妃的话让玄凌愈发动气,他走到桌案边,拿出袖中朱印,就要嵌上。 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慢着!” 是姗姗来迟的太后。 玄凌嫌弃印上有泥,没有放入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