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上沉思,他还是第一次想,朱宜修与纯元不算姐妹的事情。 皇后厉声道:“昌敏夫人入宫晚,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怎容你信口开河?” 她面色哀戚地看向玄凌:“陛下,都怪臣妾无用,姐姐当时嘱咐我照顾陛下,如今臣妾无法自证清白,终究是辜负姐姐了。” 胡蕴蓉冷哼一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清白可言?” 而玄凌,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