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孝,给母亲请安!” 一进毓璋宫,宝哥儿就十分懂事乖巧地跪下,他这一跪,陵容就算生气,也不好发作了。 陵容看着宝哥儿的发顶,当初二月走的,原说只两三个月,谁知竟然去了快半年。 陵容仔细打量自己年幼的儿子,惊觉他稚气的皮囊下,有着不符合年龄的谋算和狠厉。 有时候,因为是自己儿子的缘故,从一个母亲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