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紧握在腰间短剑上的干枯手指猛然松开,想要爬起来,又发现身体十分的滞涩,折腾了几下,才堪堪翻了个身,纵使跪伏于地,依旧显得十分的艰难。 “你们怎么守的长城?!” 白广恩原本还以为这里的兵丁外出巡逻去了,没想到竟然是躲在楼台的阴凉处在睡大觉。 眼见这种孬兵烂将给自己丢脸,白广恩就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