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修为深不可测,定然能处理好中土之事。而他也不必浪费时间再去中土了,理应去别的地方。 只是…… 叶瑾凝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摇了摇头,挥去自己心头莫名出现的不安,转而又引向最开始的那个话题:“那师尊为何心情不好,独自在这里饮酒?” “一时有感而发而已。”洛荃晚浅笑着说道。 叶瑾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