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花遍地,满目茫茫。 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穿着单薄的衣裳,牵着马走在被冰屑冻得梆硬的官道上。破旧的靴子踩在脚下的霜花之上,发出“咯咯”之声。他一抬头,远处那熟悉的农田,朴实的宅院映入了眼帘。 南岩,终于到了。 黎辉拍了拍身旁的瘦马,马儿鼻孔呼出热气回应着它,马屁股旁的囊袋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其中有一把显眼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