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如棉,掩盖着每一寸露天而出的地;凛风如刀,刮痛着每一个迎风而行的人。 “吁!” 董昭轻呼了一声,勒紧了缰绳,止住了马车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江月溪自车厢里掀开帘子,问道:“这是到哪了?” 董昭一伸手,将她拉下车,指了指面前的院子,说道:“到翠柏庄了。” “翠柏庄?”江月溪疑惑不已,又是一个她没来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