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永远不知轻重,不知好歹,除了闯祸就是打架,你自从嫁他起,你过过几天好日子?” 白梨沉下心,脸上慌乱渐渐消失:“程大人,这是我们的家事,您为何操起这等闲心?” “家事……哈哈哈哈,好一个家事,你想过没有,若是有一天他横死在外,你又该如何?”程欢问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昭哥若死,我自当替他守住门楣。”白梨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