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坐,问我都要些什么资料,我说,他盯着我,这种眼神以前舅舅也这样盯过我,也是正襟危坐,眼神带着严肃,透露些许威严,我感觉出一丝控制与征服,但我完全不怕,一是我心态已经放平,他说什么就说是,虚心听便是,二是他没有给我任何压迫,因为我觉得他除了啰嗦什么都没用,不足为提,我也知道他有半分是为我好,所以我拿个本子记,他说啥我记啥,他说我做了那么多年都还要他教,进步缓慢,什么事都不懂,不聪明,我也说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