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很久,斗争了很久,终于还是收拾东西,让姚工载我下去地铁站了,我有点后悔,妈妈帮我买了票,想起了身份证没带,马上打电话给姚工,麻烦让他送下来了,我动摇了请假的决心了,我很怂,连请个假都要斗争很久,很窝囊,在我思考之际,我已经出了地铁,姚工在那里等我了,我拿了身份证,又不自觉进了地铁,做了地铁,在高铁出发前赶到,这一过程,我似乎没有知觉,我听着歌,听着《Liability》,想了很多东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