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手,是拽住新生与茫魂的手,是年少与年老时慰藉灵魂的手。 现今若再让我握住母亲的手,我会心生抵触,浑身不自在。一来是我尚且年轻,二来是我现今生活顺遂,忙碌得认为矫情和爱皆是累赘,这使我回忆起20年初,疫情乍起,终日阴雨绵绵,那时我身体不适已有时日。二十岁,正值生活刚刚启幕,厄运却也不期而至。 晴天霹雳,瞬间崩溃,该如何描绘?意外总是让人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