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扯了扯他警服袖子,示意他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洵,还是你心疼我。” 陈洲看着自己微微渗出血的指骨,挑眉看了她一眼,眼中是深沉的复杂情绪。 李洵闻言愤怒地收回手,与他拉开几米远的距离。 随即她按下耳上佩戴着的通讯器,正声道。 “报告总部,这里是三队,目前数据已统计完毕,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