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远见卿言到了,也走了过来,看到卿言手腕上的伤又重了,不禁皱了皱眉。 “怎的又严重了?”宁远托着卿言的手腕,有些许责怪的味道。 洛清忙道:“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宁远看着洛清:“她什么德性我知道,”又转向卿言,“你自己说还是让洛清帮你说。” “我自己说。”卿言赶紧坦白从宽,将今日贪凉戏水,又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