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拉住洛清,看对面的二人,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你脑子里装的是草吗?他是我相公。” “什么?”祁钰几乎惊掉下巴,自己这是好心办坏事了。 年长的男子听闻,赶紧拱手深深一礼:“在下祁深,这是舍弟祁钰,抱歉,舍弟救人心切,鲁莽了。” “我的手腕刚接好一天又被你弄断了,你鲁莽,怎么不弄断自己的手腕。”卿言在心里将这自以为是的傻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