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他整理好,虽然手腕上的伤限制了卿言的动作,可她还是连发髻也为宁远整理得一丝不苟。 “言儿,为何要为我做这些?”宁远握着卿言的手,吻落在她的掌心里。 “因为你是我的夫君,晨起侍衣,入暮奉茶,这不是为人妻子该做的吗?”卿言只是淡淡一笑,这些已经是目前能给予宁远最大的尊重了。 “言儿。”宁远将她搂进怀里,小心地亲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