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既然敢独自一人出现,自然是想好了要承担的后果,卿言想了想,若是不为难他,岂不是会错过一场好戏? 永安侯:“公主这是何意?” 卿言:“不知永安侯的侍卫把我当成了何人,一直紧追不舍,还伤了我的人。” 卿言看着身边的洛清,刚刚给他绑伤口的裙布已经被染红了,她赶紧吩咐坠儿去拿伤药,当着永安侯的面,小心翼翼地撕开洛清的衣袖给他重新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