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直到辰时四刻,卿言才睡醒,而她身边的洛清却还在熟睡。 卿言拢了拢身上的丝被,她还记得,昨晚为了向洛清表明自己绝对是个遵医嘱的好病人,在洛清下令脱衣服时,自己已经几乎是一丝不挂了,还好现在洛清没醒,算是避免了尴尬。于是,卿言揪紧丝被,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越过,去找衣服穿。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卿言刚翻身跨过洛清时,卿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