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卿言醒来的时候已近巳时了,宿醉了一整夜,头疼欲裂全身乏力,一碗醒酒汤下去,虽然有所缓和,却无法承受舟车劳顿。 对外自然不能宣称长公主殿下醉酒,只能以身体违和来掩人耳目了。 “可,好些?”云轩坐在床边探了探卿言的额头,面色担心却又有些愠怒。 “我没事。”卿言讨好的笑了笑,昨日定是云轩将她抱回来的,否则,今早若是在蓝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