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定是昨天的人,她又复在心里生出那种微妙感觉,因此确定。 她立即去洗了身上因白日外出染上的尘垢,换上一身新装,不施粉黛,径自顺着琴声去。 往常她洗个澡要许久,这次很快。 心情是迫不及待的,步调却不疾不徐。 夜幕亦彻底拉开,月光洒落人间,缀上银白,仿佛雪色。没走出一里,便瞧见琴声的源头,高楼在望,上写着“清风”二字。 往常有这个楼,牌匾上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