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他,心里那种微妙的感觉更加清晰。 尺素挥手让仆役离开,她只觉得青年似一尘不染,仆从是个俗物,在这里分外不合时宜。 尺素坐在石亭的长凳上,若是以往,她非得擦拭多次,并垫下丝绸,方可落座,只是这次,她很自然地坐下。 仿佛她心里觉得这石亭也是从九天落下,一尘不染。 琴声徐徐落幕,青年目光落在尺素身上,她心中那分微妙感觉更加强烈。 “喝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