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老公。”戴宁突然开口道。 我顿了顿,才回了句:“早安。” 她这次没有纠结着要我叫她老婆了,不是我不想叫,而是确实叫不出口。 她麻利地抓起一根皮筋,将散乱的头发随意扎了起来,然后又对我说道:“今天我要去学校了,有一场考试,我就不陪你吃早餐了,快来不及了。” “你啥时候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