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事实上，我的朋友非常少，少到几乎没有。”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就像何雅，也是我这两年才认识的而已，在她之前我是没有朋友的。别人都不敢靠近我，那些靠近我的人，要么是为了利益，要么是为了外表，我心里其实……一直都很孤独。”

我看着戴宁眼中流露出的伤感、失落和委屈……

我的心轻轻颤抖了一下，突然涌起一股怜爱之情。